Monday 25 June 2007

樹仁正名

看過了無錢製作的樹仁專輯,它可以令我的父母放心下來,因為當中2位的新聞報導員標誌着樹仁的成功,亦令他們安安定定坐下來,難得的安靜。
除了正名的那一天,樹仁一直以來都不是新聞的重點,在正值回歸十年的一刻播出,令我懷疑究竟目的是甚麼。校監道出樹仁的創立就是為了與政府辦的教育分庭抗 禮,延續着孔子辦學的信念。當然校監校長所堅持的信念,走過的路,所留下的痕迹,我絕不抹除,亦樹仁對我留下最深的痕迹,正如校監所說,最近的十年是樹仁 最好的十年,伴隨着十個學位課程的開辦,再加上正名的成功,無疑是令人鼓舞,我有幸參與其中,實在難得。
但另一方面,這十年突如其來的順利,恰好又是回歸後的十年,不禁令我想到,樹仁只是國家機器運作的一部份。當年港英積極打壓的樹仁,為何會突然獲得另一種對待呢?回歸的高等教育發展有目 共睹,史無前例的糟糕,獨孤一味地批評學生質素下降,究竟香港需要甚麼的學生呢?樹仁的正名又是否代表找到香港所需的學生呢?答案必然是不會的,只是樹仁 的正名掩蓋了一切。樹仁正名所代表的是一套不存在的大學模式。一般大學生不是不能就業,但他們的職業並不是大學生的職業,需要大學資歷的職位正被一群沒有 大學資歷的老不死霸佔着。在教育制度高度壓迫下,我總不相信現代大學生會比以往的差。填鴨式教育一直是香港教育的主調,不同的是現代的鴨比以往填得更飽而 已。那群老不死面對着如此肥大的鴨子,根本無從入手,只好一巴掌的摑下去,摑至不似鴨形為止。這種變態正正是心中最深的恐懼,只怪醫療進步得太快,自己又老不死,要退下來是多麼寂寞呀!只好繼續摑下去,填補心中的寂寞,所以香港教育是永遠改不完的,肥鴨瘦鴨照樣摑,最終的教改不是制度的改變,而是人類壽命 的轉變,只可以咒他們早死早着。當然咒語天天罵,他們也是老不死的。在膠着中,政府丟出無可奈可的一招,打倒帝國主義。樹仁最特別的地方是那一段陰暗的歷 史,在帝國主義壓迫下,過着不是大學的生活。然後在一片回歸的歡呼聲中得到解放,多麼的美倫美滿呀!其餘的大學就是要學這一套,各位大學生,你是需要搞好愛國工程,政治運動從來不是青年的東西。讓大家去尋找這一套不存在的模式吧!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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