Thursday 18 March 2010

吻,別

我一直在想「想著自己想甚麼」,答案是想不到,因為沒有兩個全等的我來想自己想甚麼。正是如此,我每天都想,所以我可以有很多個我爭持著,瘋瘋楞楞的過著日子,跟時間玩遊戲,卻戲瘋了自己,忘記了自己是些甚麼,然後浸淫在荒旦裡,把自己染得色彩斑爛,仿似看到了自己的存在,卻在每一天變成充滿差異的怪物。奈何大家都愛著色彩,你一筆我一畫,樂此不疲,總愛在別人畫出自己,慾望就是最好的技法。

飄遊在大海裡,嘗試在缺氧前找尋一個吻,死亡的一吻,吻著而死,可曾忘掉自己窒息在海裡嗎?大家都在海裡四處尋找,其實一個吻又何足以致命呢?所以都愛在找尋一吻而死。死亡都在身邊等待著到臨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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